己想法子吧!”
淳哥儿心里哼了哼,一脸失望,“爹爹果然比玄二叔差远了,他在就好了,一定能帮我想出法子来的……”
梓隽闻言,磨了磨牙,当即捏拳头,“你敢说老子比他差?”
淳哥儿见势不妙,一把握住爹爹的手,“爹爹冷静,动手伤感情!”
梓隽眸色微眯了下,对外唤道:“文脂!”
“世子!”
文脂听了找到淳哥儿的消息后,刚刚回来没一会儿。
“你想个法子,将院子里的那几个女人赶出院子。”
原本他早就想将人赶出去眼不见为净的。
只是他以为予欢不在意就没理会。
此时既然知道了她心思藏得深,有委屈也是默默忍受,那就不能让人在眼前给她添堵。
文脂眼神微闪了下,当即提点般的故意为难道:“只是她们都病了……”
梓隽是何等人,当即眉头一皱扬声道:“胡闹,人病了你还留在院子里?万一将病气过到本世子身上怎么办?”
文脂赶紧惶恐认错。
淳哥儿都是认真好学模样,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爹爹。
梓隽半句不想听,寒声命令道:“赶紧将人送到僻静的院子去,病好前……不准将人给本世子放出来。
她们若是敢乱跑出来,将病气过给老太妃和父王,本世子唯你是问!”
文脂听着梓隽特意将‘病好前’几个字咬得极重,对上他那别有深意的视线,文脂忍着笑,恭敬地应诺着退了出去。
随即指挥着守在外头的侍女道:“世子的吩咐都听到了?快,立即马上进去挪人。”
望花坞的侍女们,这两天也是被姞姑姑的规矩给折腾得苦不堪言。
夫人都没给她们立那么多的规矩,这姞姑姑规矩大的厉害。
此时听了吩咐,别提多激动了,一拥而入的冲进了姞姑姑等人的房里,也不管身子发软,头晕脑胀的姞姑姑几人如何抗议。
一股脑地将人打包给架了出去,送去了秦王府的冷院里。
正闹腾的功夫,外头一阵骚乱。
随即,如白急匆匆的进了望花坞,站在门外,“世子,长公主来人了,说是要将赵将军和两个小小姐给带回长公主府去。”